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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养的小狼崽子以为我不要他,竟把我这个师父压在榻上吃干抹净

宋景是皇上丢给我的烂摊子,他是前朝留下来的孩子,在宫里受尽了欺负,

在我把他接回家教养后,唯独对着我乖乖听话。

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个看起来对我唯命是从的孩子,竟会在以为我不要他后直接将我狠狠压在榻上:

“师父,别不要我,只要是你想要的,我都满足你。”

 

1

头一次遇见他,是在书房里。

他当时灰头土脸,穿得破破烂烂,身上也到处是伤痕,一直低头不语。

看着也就是十五六的样子。

带有血迹的手垂在身侧,紧握发颤,很是不情愿地被迫跪在皇帝面前,像个落魄的小狼崽。

他叫宋景,留着前朝的血。

简单地说,就是前朝余孽,侥幸逃过禁军的眼,活了下来。

当皇帝发现他的时候,已经是开朝半年之久。

皇帝心一软,并没有将其杀害,而是丢到宫中,任由放养。

2

皇帝之位,是造反得来的。

还记得当初在造反前,他找上我,说是要谋划什么。

我当初就没有当回事,权当乐子了。

毕竟他是太子,造什么反?

可我还是太天真了。

从准备兵马,到联络人脉,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两个月。

关键他还真的成功了。

他登基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大将军提拔成镇国将军。

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,加上自家老爷子就是丞相的身份,于是乎,他便直接把我家老爷子职位撤了,随后将我提了上去。

记得他当时说,从小到大都是我帮他出谋划策,说我脑子比他好使,在朝廷上怕没了我干不下去。

言归正传。

皇帝把宋景接到宫中的第三年,总算是想起深宫里还有这么号人物。

所以当机立断,马上把我传了过来,又来人将那小崽子接来。

就有了眼下的情景。

3

我一脸不解地看着宋進,用目光询问他是何意思。

他呵呵了两声,冷不丁地问了我一句:“怎么样,可还入得了眼?”

瞧着这厮的嘴脸,我就觉得此次前来绝非好事。

果不其然,他假正经地翻了翻面前的书,嘴中开始扒瞎。

“朕看你一把年纪了,身边也没个人照顾,实属不放心。朕的小侄儿宋景,今年貌似十二岁,耽误了三年未读书,不如将他托付于你,收他为身边的书童,一来二去,也就熟悉了。”

如此离奇的话竟是从一国之主口中道出的,也是奇了。

说白了,就是嫌人家麻烦,不想给他找私塾托关系,但放着又不是那回事,于是将这烂摊子丢给我。

妙,真真是妙极了。

我皮笑肉不笑,刚想拒绝。

皇帝就着急抢在我前面开口,非常草率的就将此事定了下来。

宋景那小子听了后,没什么变化。

但看着他又把头向下低了低,微微弓起背,我就知道,他也是不愿的。

虽然我和宋進是好哥们,但俗话说的好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
于是,我扯了个敷衍的笑,被迫应下了这档子破事。

回府之后,我心疲力竭的让丫鬟烧水,正想舒坦泡上一澡。

没成想……

我的安逸生活,也就是止步于泡澡后了。

4

按平时也没见狗皇帝效率如此之快。

加起来不到一个时辰,人就已经打包送到丞相府了。

小孩比刚才见到的时候干净不少,嫩白嫩白的,也换了身衣服。

他的脊背很挺,人长的也相当俊俏,只是眉眼间的阴沉太过深重,以及眼神中的戒备,完全没有小孩该有的样子。

我不动声色的瞧了他几眼,如果没猜错的话,这小子身上套的应该是太监内服。

好歹也是皇帝的亲侄子,连一件好的衣服都不给穿。

我无声的叹了口气,心中不禁对他有些怜悯。

我走上前去,想和他亲近亲近,带他舒舒服服的重新泡个澡,再换个衣物。

虽然我与他无缘无故,但既然在我这儿,就归我管,自然是不能亏待他的。

只是,在我刚刚碰到他胳臂的那一刹那,手就被瞬间甩开。

他反应很大,此时的眼中不只有戒备,还有深深地恐惧。

旁边眼尖的奴才还不知道这位的身份,立刻跑了过来,看架势准备对他训斥一番。

我挥了挥手,示意所有奴仆退下。

待周围没人后,我摆了摆衣袖,轻声问道:“怕我?”

他不做反应。

我挑起一边眉,心中有些无奈。

宋景紧紧抓着身侧的衣摆,不知想了什么,又低下头。

他额前的秀发很长,只要稍稍一动,便能遮住眼睛。

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。

别看我贵为一国之相,但年龄也就二十有二,刚弱冠没几年。

小孩基本没有接触过。

更别说有性格缺陷的,见都没见过。

我沉住气,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,慢慢来,总会有成功的一天。

抱着这种心态,又耐心对他说:“我不是坏人,以后更会是你的夫子,不会害你的……”

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这么温柔的对着外人讲话。

邪了门了。

见着他没有初见时那么防备,我便试着开始将他的衣物脱下来。

毕竟一直穿着太监服也不是那么回事。

他依旧还是很抵触我碰他,不过这次倒是没有甩开我的手。

太监服的质量自然是好不到哪去的。

少了这层雪白的衣物遮身,身上大片青紫的伤痕清晰入目。

想必是那些个宫人办事不利落,洗得不仔细,就连他身上残留的血痂我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“…疼吗?”

他还是没有说话。

我转身向后面的木柜走去,拿了个小匣子回来,里面装的都是我珍藏的好药。

看他一副可怜又倔强的模样,我轻哄:“你忍着些。”然后便开始对他的伤口处涂抹药物。

几天下来,宋景对我的戒备显然轻了许多,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开。

为此我还特地问过皇帝,宋景到底是个什么来头。

皇帝说,他这个小侄子小时候过得就不怎么好,没人疼没人爱的,他的姨母就是王妃,除了给他找私塾教他识字以外,再没有管过其他。

我对宋景的印象又变了变。

受伤的小狼崽,没人爱。

也是从那时候,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格外的心疼。

我对他很好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。

我一有闲暇功夫,就会教他知识。

若是没时间,便会请来私塾为他授课。

一个月下来,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,也开始主动与我交谈。

这很好,是个好兆头。

5

是夜,我一如既往洗漱就寝。

床边的蜡烛刚刚吹灭,门外就发出了敲门的声响。

我打开门窗一看,只见宋景穿着亵衣抱着枕头,安静地站在门口。

一脸犹豫的小表情挠得人心底又痒又疼。

他漆黑的眸子转了转,小心翼翼地看着我。

“我可以…和你,一起睡吗……”

我愣了愣,只听他又说:“屋子里…有老鼠……”

我恍然大悟,冲他招了招手。

“那你进来吧。”

他点头,还在向我解释:“…今夜不知为何,屋中动静格外地大…我、我有些、害怕……”

说到这里,还悄咪咪地瞥了我一眼。

我笑了笑,没有作答,自顾自地往屋里走去。

说来也奇怪,他在这丞相府中,貌似只与我一人说话。

其余的,连看都不看。

我上了床,自觉地往里缩了缩,留下一大片空地,好让人睡着舒坦。

宋景初来时营养不良,瘦瘦的,皮肤也苍白的不像话。

这才过了一月左右,他便恢复了七七八八。

我这个人睡觉轻,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。

在床榻上躺了良久,几乎快要昏昏欲睡,身侧还是没有传来动静。

我睁开眼,向一旁看去,发现身边空荡荡的,压根就没有入睡的痕迹。

“小景?”

我疑惑地叫了声他的名字。

片刻后,才听到不远处的榻上传来一些动静。

我不禁支坐起来,有些奇怪,“怎么去到那里了?快过来。”
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小声说道:“…我怕,脏了你的床……”

我怔愣住,习惯性的皱起眉毛,心中涌上一股别样的情感,多半是心疼。

“你为何会如此想?”

我拍了拍床铺,“过来,同我一起睡。没什么脏不脏的,你干净着呢,以后别说这种话。”

他迟迟没有动地。

为了加强可信度,我又说了一句:“你且放心好了,我既然养了你,就不会不管你。”

小孩子就是好哄,没一会儿,他就下了榻,一声不吭的走到床前。

他看着我,似乎有些害羞,小嘴唇轻抿住,讨好的笑了一下。

屋中并不是很暗,我隐约看到了他的笑容。

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笑。

那夜,他说是睡得最好的一次。

就连梦都是好的。

6

时间过得很快,一转眼,他就从一个小豆芽长成了八尺男儿。

连我和他站在一起都要矮上一些。

为了挽住自己弱小的自尊心,很少和他并肩同站了。

他样貌长得极好,说是貌比潘安也不为过。

若是生在了哪个官员家中,当个公子哥,来亲的人定是要将门槛都踏平。

连皇帝见了,也夸我手段高,会养人。

宋景的确养得不错,整日里一副翩翩公子的儒雅样,看着很是讨人喜欢。

也正是如此,一些闲言碎语也就多了些。

要知道,当今圣上登基九年,只有一名子嗣,还是个小公主。

加上本就顶着造反二字上的位,朝中官员多多少少都有些按捺不住,有的已经开始上报奏折。

至于内容是何,看宋進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虽然宋進后宫里住着一大堆官员千金,但没有子嗣,变相的说,也就没了掌控的权利。

眼下都知道,前朝的血脉依旧存有,并没有清空,不免心中浮躁起来。

一些大胆的,甚至认为当今皇帝不过一乱臣贼子,登不上大雅之堂,竟有意想让皇帝提携一下宋景。

不过并没有直接地表明出来。

宋進也为此找我谈过许多,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。

他的意思我明白,就是想让我给宋景找些不痛快,好给他随便冠个无需有之罪,贬其为庶民,派到穷乡僻壤之地,不得再回长安城。

宋進这个人我了解他,但凡是危害到他利益的,都要清理干净。

所有人,不管是否与他有血缘关系。

皇室无亲情,倒真是应了这句话。

我每次都在回绝他,他已经开始有不耐烦的意思了。

他最后一次找我谈这个事情,是在一次边境战败后。

他面色十分不悦,见到我的第一眼,连称呼都变了变,毫不在意形象。

“此次战败,邻国要求,让我们送一个质子过去。眼下,要么你把宋景叫来去当人质,要么,就把他贬为庶民,两个选择,你自己选。”

我没有言语,他有些疲惫地将头向后仰,眼底的乌青很严重。

“现在,朝廷好多官员的心呐,都是飘忽不定的,此事拖不得,你自是知道的。”

他揉了揉太阳穴。

“其实当年姨母不喜爱宋景,是因为当时朕的姨夫在一次两国交谈中,借着醉酒,私下非礼了姨母,而姨母是邻国的公主。女子地位低下,所以当时出了事后,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姨母,也是那次,姨母怀了宋景,所以才不愿管他的。”

他说:“那里有他的亲属,送过去了,自然亏待不了,甚至还会提拔。这样对谁都好。”

我听了这番话,心里有些难受。

但左右一想,还是答应了。

7

我回到府中后,并没有对宋景道出这件事,而是无厘头地对他说了句:“想赏灯吗?”

他眸光似乎亮了亮,“想!”

快到上元节了,街上已经挂满大大小小的灯笼,很好看。

他跟着我的时候,一直因为忙,没怎么和他过过一次像样的节日。

虽然这次也算不上,但还是陪他看一次吧。

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街上的人多的数不胜数。

这次出行并没有让仆从跟随。

怕走散,我还特地抓住他的袖口,以免走失。

我们逛了很久,有说有笑的,但一想到养了六年的人既然远离,心里免不了难受,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

我怕他看出我的异样,又恰巧路过一家糖葫芦摊,于是便停下脚步,松开他的衣服,扭头看了他一眼。

“你在这等着,我去给你带一串糖葫芦回来。”

我随便搪塞了一个借口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
得平复一下心情了。

我并不喜爱吃甜食,所以只卖了一串。

当挤出人群的时候,看到宋景听话地站在树下等我,心中莫名满足,不过转瞬即逝。

我走到他面前,自然地将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。

“尝尝,好不好吃。”

他笑眯眯地吃了一口,眸子都弯成月牙了。

“甚甜。”

他握住了糖葫芦的糖棍,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到我的手指,把糖葫芦移到我跟前。

“你也尝尝。”

我愣了一下,偏过头去。

“我不喜甜食,你吃吧。”

8

那次游览结束后,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。

但他跟没察觉似的,依旧凑在我身边与我谈这谈那的。

护送质子的人马很快就备齐了。

当圣旨传到丞相府的时候,我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,仿佛送出去的,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

宋景一脸不信地拽着我的胳臂与我当面质问。

我本以为他会问我为何要这样做。

正当我想好说辞对话时,他开口了。

问的却是别的话。

“你这几日对我忽冷忽热的,就是因为这个?”

我低眸,挣开他的禁锢,微微扭过身去,尽量不与他对视。

我承认是舍不得他。

但想了想,自认为还是断得干净些比较好,以免生出别的事情,以至于连我也保不住他。

我冷笑一声,说的话连我自己都恶心:“当年皇帝让本相照看你,圣命难为,不好拒绝。现下你要走了,本相自然是没有义务再对你好下去了。”

话很绝,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
可他依旧得理不饶人,强制掰过我的身子,逼迫我与他对视。

“我、不、信。”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说着,眼眶开始发红。

我没有回复他的话,只是公事公办的让他去往质子的队伍,赶紧启程,耽误不得。

我记得,那天是他对我最后一次笑。

他走的时候表情很阴沉,眼底的苍凉悲伤深深刺痛着心。

我想,就这样吧。

做到如此地步,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了。

我认为,此次一别,今后定不会相见。

但我错了。

大错特错。

9

我与他再一次见面,是在一场两国谈判中。

近些年来邻国发展的很好,称得上是繁荣昌盛。

我国国情不好,连打了几年败仗,终于是支撑不下去,要成为邻国的附属国。

时隔四年,我又见到他了。

他此次出行,是以使臣的身份来的。

看来混得不错,权高位重的,应该是被那边的人给认出来了。

宋進没有骗我。

当年,我多次匿名飞鸽传书,隐晦表达宋景的身份,还担心他们看不出来,眼下是我多虑了。

不过,他应该是不想见到我才是。

宴会上,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,一直在和旁边的人谈笑。

下了宴会,我也想过私底下去找他,但始终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见他。

附属国条约很简便,没有两天就完事了。

但是他们在临走之前,突然提出要带一个人回国,以免我们变卦。

宋景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,竟然点了我的名,扬言要我跟着才行。

宋進自然是不同意的。

我好歹是一国之相,岂有随随便便就出去的道理。

双方都不肯退步,我的内心也有点不知所措。

但以大局来讲,他们是战胜国,还是不要得罪的好。

所以我同意了他的要求。

他也做出承诺,在协约完成后,会将我归还,不过不是现在。

一路上,我们没有搭过话。

准确来说,是在见面后就没有搭过话。

到了邻国地区,他让人将我带到他现在的府邸暂时住下,而他则是进宫上报。

奴仆将我带到了他的侧殿,紧挨着他的寝室。

没有他的允许,我是不能出去的。

所以我一整天是在府中度过的。

路途遥远,我有些累,到地方也无事可做,便早早睡下了。

天快黑的时候,才悠悠转醒。

房间里的光线不足,显得有些昏暗,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。

我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,猛地看到不远处的木桌前坐着一个人。

我愣了愣,这才发现是宋景。

他手中握着酒杯,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,目光深沉得不行。

他喝醉了。

也说了我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。

“看到我如今这副模样,你可还满意?”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
“当初不是忙着赶着要把我这个废物扫地出门,怎么今儿,又眼巴巴的凑上来?你那些个小动作,我看的一清二楚,丞相莫不是,后悔了?……”

我静静听着他的话,心里像针扎一样疼。

是,我这不就是耍贱吗?

明知道他恨自己,却还渴望能重归于好。

我心里难受的不行,没有计较,也没有说话,而是起身,想出去叫来奴仆,给他熬碗醒酒汤。

只是,没等我走到门口,他就突然站起身来,跨着大步走到跟前,二话不说抓住我的衣领,狠狠地把我拽到床边,用力扔倒在床上。

没等我反应过来时,他就已经死死按压住我的手腕,眼神狠戾地看着我。

下一秒,唇上一湿,他的薄唇覆了下来,带着浓厚的酒香味。

我瞬间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着他。

他对我的感情,居然是如此……

我喉咙处动了一下,开始做起挣扎,想推开他,但是力度不允许。

他察觉到了我的抗拒,于是变本加厉,残暴地扯开我的衣物,让我的隐私全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。

他凶狠地咬住我的锁骨,在我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。

第二日醒来,已经是日暮多时了。

我掀开沉重的眼皮,失神地看着床顶,一种无助的绝望感油然而生。

床边早就没了温度。

我缓缓坐起身来,酸痛的身子一直提醒着我昨晚的疯狂。

门被打开了。

我抬眼看去,发现有两个侍女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。

她们缓缓向我走来,手中各端着一碗药。

“相国大人,请服药。”

我默默地把撕坏的外衣搭在身上,企图遮盖这些恶心的痕迹。

“…什么药……”

嗓子简直哑的不像话。

侍女恭敬的低下脑袋:“避子汤。”

我的身体瞬间僵住,嘴巴微张,却没有讲话。

两名侍女依旧站在原地等候发落。

我慢慢攥紧双手。

屈辱,绝望逐渐吞噬了我的理智。

我抛下了所有的素养与温和的面具,抬手拿起她们的药物用力摔在地上。

“滚出去!”我怒吼着,眼眶有些泛红。

二人没有说什么,对我福了个身,一同退出了屋子。

听着木门的碰撞声,我破防般将头埋在膝处,内心搭建的围墙慢慢崩塌。

预想之内,没过多久,耳边又传来了走路的声音,一步一步,如同走在我心刃上。

宋景端着一碗令人作呕的药向我走来,虽然嘴上噙笑,却丝毫不见笑的意思。

他玩味的看着我狼狈的模样,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。

我微抬头,只见宋景使劲捏起我了的下巴,被迫我与他对视。

他的眼眸中剩的只有阴冷,让我不禁恍惚,他还是不是我所认识的少年。

我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。

他对我哪有什么情感,不过是他报复的我的手段罢了。

想到这,眸中竟有些湿润,所有的情绪在此刻支离破碎,模糊成了一片。

他见了,手下的力度加重。

“喝药。”他冷冷的说。

我喉结上下一滚,缓缓闭上眼睛,不做搭理。

他对我的耐心少了很多,对此没有过多去问,而是直接用力掐住我的脸,迫使我张开嘴,暴力的把药全部灌入进去。

作罢,我弓起背,趴在床边,不禁干呕起来,而他却是蹲下身,用手捂住了我的嘴,轻声在我耳边呢喃。

“为何要吐,就这么想怀上我的子嗣?”他笑了笑,“你贱不贱啊?”

恨不能,让他现在杀了我……

10

接下的一周,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。

每天都会变相的羞辱我,折磨我,强迫让我喝下连女人都不愿喝的药物。

在协议拟好后,他并没有将我带回去,而是随便挑了几个随从,启程离开。

在他走后,我的身边多了好几个仆从,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
不让我出府,不让我碰尖锐的东西。

11

没过几日,听闻他是快马加鞭回来的。

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进宫面见皇帝,而是跑回来找我。

我以为他还没玩够,我以为,他又憋了一肚子气准备朝我发泄的时候,他突然抱住了我。

他长大了。

都可以抱住我了。

但我已经不喜欢了。

他身躯轻轻颤抖,声音嘶哑的不像话:

“…对不起,对不起,我、我只是…对不起……”

他在我耳边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。

想必,应该是宋進跟他说了些什么。

不过,不重要了……

我叹了口气,很是虚弱的将他推开。

这次的他好推的很,并没有往日那般难缠。

他红着眼眶看着我,可怜兮兮的,轻轻拽住我的衣摆,想要再次将我抱住。

我木讷的转过身去,不看他。

良久,才颤音说道:“…你滚吧…我不想见你……”

他跪在我的床边,眼中蓄起了泪水,嘴里一边又一边说着对不起三个字。

但我始终没有理过他。

自那日起,他好像又变回以前的模样,就像在丞相府的时候。

他对我很好。

甚至比原先的还要好。

12

夜晚,宋景悄摸来到了我的房间,一言不发走到床前,脱了鞋袜,慢慢上床,然后从身后抱住我。

我没有睡觉,当感受到身后炽热的胸膛时,身子猛的僵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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